南音暮羚

奕颓,只做自己。
破画画的,真心换真心。
有点不太小的梦想正在实现。
我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押韵机器 。

苏南未有枫(二)

【可以猜一下cp了】
苏南未有枫(二)
郑天寿经不住大醉,却是极安静的,就像他将来在梁山选择默默无闻一样,不是不甘的,是只能甘的。
他曾经是个良民,至少清风寨的二位头领哥哥以及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,可他现在不是,他现在是清风山的三大王,一个不能光明正大归故里的山大王,从在清风山下被王英拦下来便是如此。
俊俏可人的山大王醉了,在家乡的小酒肆。
他回家了,可这块要溺死人的土地似乎已经打算将他抛弃,只需要一个理由,他现在不是个好人了,不是什么矫情话,从那个大腹便便的商人开始。
燕顺最终将他扶了出去,还是到客房歇息的好。
外面亮汪汪,有些隐约,原本便是朦胧。
小庭院,中庭地白,寒鸦点点,忘了花黄是幽柔,淡然月溶溶,几丝蝉鸣。
潦醉意终于让他不再安分,半醒的样子实是更醉。
胡乱动了手,风吹杨柳叶子青,已听不到聒人的歌舞,月华如练似是见那黄桂飘摇,他挣了那一只紧紧扶他肩膀的手,斜影独步,骨节分明只嘲背后抽去,登时一绊才摸着插靴子里的小匕首,银亮亮一片毫不怜惜的丢了出去,没有东西倒地的声音,依旧是婆娑叶声凉。
他低落的眼忽的抬高,他看到一枝红艳艳的花,哎,妖红。
美艳一枝挂在人鬓角。
曾有个满面杀气的白衣青年鬓角三枝花朝他走去,他记得那时的江南还不曾糜烂至此,那时的这座城还不是现在的故城,寒山钟夜半,他像死狗一样毫无尊严的半坐在地上,血从嘴角淌到衣襟,那青年狰狞着硬朗的脸,“你看,这样还美吗?”
他毫不犹豫的扑向了那一枝花,美艳如斯却不像他记忆中那般妖气的花。
燕顺在叫他,但他现在似乎听不见。
他的眼中只有那朵端庄的红花。
苏南之地似乎只有凄凉和安逸,不应该是这样明秀,就像从前那朵花一样,即使从前那一朵是邪恶的,而现在那一朵却在墨蓝点点中繁华而高贵,这都是不该存在的。
就像苏南未有枫。
枫华落时便及秋风,而人们却求奢华安乐,再虚伪的说什么要三秋桂子同看。
他不管了,他只想摘下这一朵廉价而又显得不廉价的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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