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音暮羚

奕颓,只做自己。
破画画的,真心换真心。
有点不太小的梦想正在实现。
我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押韵机器 。

【内梅】九霄云外

画师 内X九霄云 梅

写着写着有点东方,但真的很喜欢这个脑洞。
和之前说的一样,如果哪里写的很糟糕,希望能有告知。
结局在文中仅是这样,给大家都留一点遐想。

九霄云外

――what  colour  is  the  sky ?
天空是天空色的,有过太阳有过星。
不能共存的美好不愿被称作歌谣。
他捡起身旁的碳笔。
能够共存的是你,只有你。
因为你是九霄之上最飘渺的云。
太阳的光辉可以换得晴空万里,但这并不是你的退避三舍,只是你把身影放在了最高处,我们所看不见的地方。
因为你是神秘的九霄之云。
当你正大光明在蔚蓝的天空上,你造就了最温柔的蓝白色。即使这样温柔,但依旧能让我们知道,这是雄鹰向往的色彩。
一刻电闪雷鸣,一念之间,温柔如你,怎会暴跳如雷?
大地太干旱了。
化却你身,凌霄如你,自高处落下,漫洒的色彩,散了流银,打在每一个晒化的角落。
居高临下,非是你的高傲,这般飒爽,是你奔跑的声音,偶尔的软糯,是你在和谁说话?
待看不见的凉意拥抱透亮的你,人们呼喊,似想起了曾经的风之子。
这是新的传奇,翻开那本发黄的画册,最温柔的色彩,最强大的色彩,带着主人张扬性格的色彩。
旁边肆意的字带着矫健之风,骄傲的云,像潘帕斯雄鹰一样。
竖起画架,笔在纸张上留下痕迹,沙沙的声音。
……
“你真像那朵云,不愿意改变自己骄傲的云。”
“那你呢?真爱洗吹剪的内卷卷画师,你觉得你像什么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“一只花俏而不脆皮的风筝。有理想,有追求,够奔放,而不失缠人。一旦哪天缠起人,就是风筝挂在树上了。要是得不到想要的,就立马放飞自我。”
“风筝?还好不是蜡烛。”
“风烛残年还是不点不亮?”
“无信仰加见风使舵够不够?”
“太够了。”
……
那朵云,他给它取名叫里奥,因为这是传说来自罗萨里奥的云。
……
悲风起,是谁在叹息,是否想起了那故城多纷扰,可还记得苍岩映星罗的时候,巴塞罗那海风的味道。
远去了,灰蒙蒙的,病恹恹的,不如一道闪电照得天地昼亮,一点也不干脆,让人心烦的色调,这不是所想的艺术感。
不能拉下窗帘,阴影直击心的角度,一记凌空射门,单打独斗,没有人助攻。
――我不相信,我的色彩会失落。
贴近色彩明艳的旧画册,那一角枯黄色不是躯壳的老去,是人心的惆怅。
嘴唇碰上,那朵云的小酒窝。
棕绿色的眼,穿透了太多,看得到那朵云身处九霄高远,因为这是骄傲的云,一旦离开,就不愿现身的云。
那朵云,一定是它,无论多少次化身甘霖,重新凝聚起,升腾在难以飞翔的远方,策马狂奔陆地上追不到,鹰击长空再等40年锋芒依旧。
自由自在的桑巴鸟儿低声呼唤,它曾经来过,太亲昵太温暖。
云走了,因为云和鸟儿一样自由自在,不愿变成被人亲吻的十字架,鸟儿发现这不像是他从前缠上的那棵树,保持距离的云难以妥协。
鸟儿离去,想飞向更远的天空,即使那是一片云,存着几分希翼,什么时候肩并肩,站在同一个高度。
……
碳笔勾勒,画上笑意眉眼间留。
四目相对,画上的那双温柔的眼和画师温柔而深情的眼。
你可看到,那片被包围的云,在哪里。
九霄之上。
……
“你可看过九霄云外的风景?”
“谁又能看到?报纸上胡吹大擂的所谓天才脱下了师出名门的皇帝新衣,依旧是右手不灵活;夜店里够辣够妖的所谓伊人凑在你身旁准备做事,说不定你能闻到一股大蒜味。”
“或许那朵云可以。”
“是啊,也许它可以,我也希望它可以。”
“你就这么喜欢那朵云吗?”
“太干净了,要是能再热情点就好了。”
“疯子!”
……
这个浪漫之都,为什么就是没有来自巴塞罗那的云?
……
九霄上,云浅外。
谁的追逐?
纵夜色愈浓,看月华如练,有人心里是乡,有人心里是人,也有人心里是云。
星光璀璨,不如你。
……
“与其看着日月星辰,你眼中便有一片星海,像是要溢出来一样。”
“如果我眼中真的有这样的景色,我希望再带上那一片云,星海不灭便览云超然。”
“这云并不孤独。”
“因为孤独的人是我啊。”
……
勾下唇角一丝,出奇明艳的调子。
够张扬的画风,因为这是太过张扬的艺术者,一个太摇滚的画师,不会唱歌的画师不是个好痴汉。
心悦从云。
九霄云外不如你,流散轻快。
何必将你排除,在那九霄云外。
如果寻不到,一起停下。
……
“好了。”
最后一笔,落下了。
“再见,我是里奥。”
男人拿着肖像出了门。
……
【end 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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